她不希望闹到最后,他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那之后,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。
林见微觉得日子逐渐恢复正轨,反倒是时宴,开始昼夜难安。
他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一夜,也会想起很多和林见微的过往。
回容州给薛景山祝寿的时候,他就试探着问鹿一白,试图让对方帮忙,可鹿一白只跟他说了一句。
“微姐希望的婚姻,是基于爱情的。”
时宴便愣住了。
他一厢情愿的想要对林见微负责,也许在某种方面来说,对林见微是侮辱。
发小胡荣来给薛景山祝寿,见他愁眉苦脸,就带着幸灾乐祸的问:“出什么事儿了,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?”
时宴第一反应就是踹他,不过到底心里发愁,就试探着跟他说:“你还记不记得,前几年,有个女人泼了我一脸水?”
胡荣当然记得,说起来这件事,他又想起来别的:“你不是说,她还是个演员,后来跟你拍了一部戏,你俩恨不得掐死对方?”
时宴满脸愁容,胡荣顿时凑近了他,问:“你别告诉我,你俩现在有情况啊。”
时宴就更加愁了:“那什么,我跟她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,烦躁的摆手:“算了算了,不说了。”
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!
胡荣从他的态度里,敏锐的察觉到了点什么,不可置信的问他:“那什么,宴啊,你可别告诉我……你跟她睡了吧?”
他直接戳中了时宴的心声,时宴就觉得更加烦躁了。
他默不作声,但是点了点头。
胡荣差点蹦起来,围着时宴左看右看,啧啧称奇:“行啊时少,然后说行啊,万花丛中过的人,终于肯沾身了?你这是闷声干大事儿啊。”
他说着,又调侃的笑:“恭喜我们时少,在而立之年,终于没了贞操,可喜可贺。”
时宴终于忍不住,抬脚踹了过去:“滚你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