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这个身份是没办法做这么多事情的,很可能会用夜老板这一马甲。
“秦宴跟‘夜色’似乎有些关联。”陆时深早就让人死死盯着秦宴了,发现他这个人确实不简单,但不敢百分百肯定他就是夜老板。
“他实在太狡猾了,还没找到实质性证据。”
总之,秦宴绝对不是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可怜私生子,背地里肯定在密谋些什么。
好在陆姑姑已经将他赶出纪家了。
引狼入室实在危险。
“阿深,这回之恒跟云落姐姐被曝光的事,我们可以往‘夜色’身上查。”
如果能顺势让秦宴掉马甲,或者叫“夜色”吃些苦头也好的。
“夜色”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。
“嗯。”陆时深点头。
就算自家媳妇不说,他也会这么做的。
他怎么能放过揭穿秦宴真面目的机会?
与此同时,不知自己险些掉马的秦宴还在疯狂作死,将当初陆时深被算计的资料寄给了陆佩兰和纪之恒,还费尽心思误导他们云落攀龙附凤。
就是不想让他们好过呗。
最好闹起来,让外界看足笑话。
文件送到纪家之时,陆佩兰正备好见面礼,打算去看看未来,哦不,儿媳妇,以及宝贝小孙孙。
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扯证已经够委屈人家了,该有的流程可不能删减。
三书六礼,三媒六聘。
还有婚纱照、婚礼仪式、度蜜月……
若是外界提出疑问,就说此前只是匆匆领了证,如今想要补办婚礼呗。
纪家大门口,陆佩兰看着佣人们将送给儿媳和孙子的见面礼陆陆续续搬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