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想方设法让她在这段时间内彻彻底底爱上他才行,免得恢复记忆后又要闹离婚。
再不济,可以用她许下的保证留住她。
一直遵守着,迟早会习惯。
思及此,陆时深俯下身凑到她的耳畔。
“灼灼,只有我才可以帮你吹头发,也只有我才能碰你的头发,其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。”
陆时深在“男人”上加了重音。
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休想摸一下。
考虑到可能会有什么意外情况,比如他先一步死翘翘之类的,陆时深才勉勉强强接受女人碰她的头发。
“嗯。”林灼灼点了点头,“只让阿深帮我吹。”
她只要铲屎官一个人类就够啦。
让其他人类雄性帮她吹头发,想想就觉得奇奇怪怪的。
得了林灼灼的应允,陆时深放了心,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,落在了松松垮垮的浴巾上。
她本就包得随意,刚才又抱得那么紧。
那可怜的布料欲掉不掉。
差一点点,差一点点就能窥见……
他瞳孔缩得厉害,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,愣在了原地。
咕噜——
陆时深眸色渐深。
林灼灼感应到灼热的视线,侧过头来,发觉自家铲屎官正直直地看着她的浴巾。
那目光充满了掠夺,像是要将它扒开。
哦,差点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