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什么查?嫌自己的工作量不够多?嫌自家老板的黑化程度不够高?
特么的,要是自家老板知道夫人和秦宴小时候就认识,怕不是要当场爆炸。
将手机收好,陆时深松了一口气。
很好,以后自家媳妇若是突然对过去感兴趣,怕是想查也查不出来了。
自家媳妇想起那段孽缘的可能性又降低了。
真好。
坐在办公桌前,陆时深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。
摊开放在桌面上,陆时深强行集中精神办公。
但是!
那些字符明明都认识,可连在一起却莫名其妙变成了自家媳妇写的日记。
用力眨了眨眼。
眼前的文件又特么变成了秦宴那个家伙的照片。
唉,陆时深黯然叹息。
他默默地将文件合上,起身几乎是飘着走到落地窗前,双眼放空地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。
他承认!
他就是个醋坛子,得知自家媳妇曾经那么喜欢那个该死的家伙,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波澜?
好特么难受。
在书房里伤心欲绝了n久,陆时深飘回了房间,悲痛欲绝地洗漱换衣服。
没得办法,明天还要早起搬砖干活。
睡着了就不难过了。
机械般地飘着躺在床上,陆时深一丢丢的睡意也没有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