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不是周日吗?秦宴不用上班,也不知他是在哪里闻到的风声,知道陆时深夫妻二人即将上门拜访,竟死皮赖脸地跟着站在门口。
陆佩兰对秦宴没什么好脸色:“时深他们要过来,你在这边碍什么眼?”
试问谁能忍受丈夫的私生子动不动在眼前乱晃?
尤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卧病在床、危在旦夕,而且很可能就是丈夫的私生子下的毒手。可恨的是,多年来在纪氏耗费的心血或许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。
那个女人早早的死了,可到最后,说不定还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赢了。
不过幸好,现如今又看到了希望。
陆佩兰早就听娘家大嫂说了,灼灼那孩子治好了时深的怪病。据说她一靠近,时深马上就恢复了正常,不再疼痛难忍。
这种玄乎的东西,很难用科学解释。
如果自家大嫂说的是真的,那么灼灼那孩子的画也许真的对恒儿有用。
陆佩兰才不想让秦宴察觉到那幅画暗藏玄机。
她斥声道:“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。”
秦宴看起来卑微极了:“兰姨,我一直把陆总当成兄长看待,他来家里,我怎么好躲在房间里呢?”
才怪!
啊呸!他压根就不稀罕当陆时深的弟弟好嘛。
他此番杵在这里,就是觉得陆佩兰有些不对劲,想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。
还有,他想等林灼灼落单的时候,找机会跟她好好聊聊。
特么的,她欺骗玩弄他的感情,转身就跟陆时深你侬我侬,让陆时深来收拾他,还把他拉黑了!
她整天窝在陆家,他压根就不敢堂而皇之地跑过去找林灼灼问清楚。
可恶!这该死的女人。
陆佩兰正要再说些什么,陆家的车到了。
林灼灼不用自家铲屎官扶就急忙下了车,哒哒哒走到陆佩兰面前:“姑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