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出去。”
秦宴不禁扼腕叹息。
可恶!纪之恒差一点点就说出来了。
特么的,这该死的老女人真是碍眼。
“大哥,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秦宴转头又看向陆佩兰,“兰姨,我先回去了。”
等秦宴离开之后,陆佩兰将房门关紧。
“恒儿,你千万不要傻乎乎地将这画的事情告诉秦宴。”陆佩兰小心叮嘱,“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。”
纪之恒无奈:“好。”
他本来也不会将这件事到处说。
不知道为什么,纪之恒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,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,一直跟他过不去。
他自然是要小心一些。
但,嫂子的画具有疗愈作用的事恐怕瞒不了多久,毕竟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见过她的画。
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