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灼,”陆姑姑的语气却没有想象中的欢快,反而充满了焦虑和担忧,“你手头上有已经完成的画吗?”
“什么?”林灼灼当即就站了起来。
该不会是她送到纪家的画出现什么问题了吧?
肯定是秦宴搞的鬼!
之前不是没想过提醒秦宴有异心,但那不是拿不出证据吗?他太狡猾了!
另外,陆姑姑对秦宴本身就已经处处提防,再多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。
“姑姑,是画出事了吗?”
“是的,灼灼。”陆佩兰握紧了手机,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和恨意,“那幅画被调包了。”
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画居然被调换了!
负责照顾纪之恒的人里面肯定有内鬼!将那样的小人继续放在自家儿子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怎么敢做出这种事?她给的薪资难道还不够高吗?
秦宴!肯定是被秦宴收买了!
那个废物私生子到底有什么好的?让那个该死的内鬼宁愿冒着坐牢的风险也要干出那样的事!
她的牙齿咬得咯咯响:“让我知道是谁做的,肯定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东西!”
当务之急是赶快要一幅画挂上去。
要是等自家儿子昏睡过去,或许就来不及了。
“灼灼,你可以再送一幅画过来吗?”
“可以的,姑姑。”林灼灼顾不上换衣服,拿起此前完成的两幅画中耗费心血最多的那幅。
“我现在就去纪家。”
显然陆姑姑尚未揪出幕后黑手,林灼灼等待管家备车的同时不忘暗戳戳提醒陆姑姑,悄悄将调查方向往秦宴身上引。
“姑姑,你记得留意一下秦宴,我觉得那个人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