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6月7日?”
“是的,陆夫人。”
林灼灼蹙眉:“这未免也太巧了。”
她是6月4日当天将画送过来的,没过几日,肖阿姨的儿子就欠下了巨额赌债,而后画被调换。
“姑姑,‘夜色’有问题。”
陆佩兰也起了疑心。
怎么看都像是夜色的老板故意布局,买通家里的保姆将救命的画调换,想要她儿子去死。
据说夜色背地里尽做些肮脏不堪的事情,其中最要人命的是赌博,不少人输得倾家荡产。
夜老板此人就是心狠手辣的疯子。
纪家是什么时候招惹上夜老板的?
他又是怎么知道那幅画对恒儿的怪病有用?难道是巧合?前有秦宴,后有夜老板。
为什么都要跟她的孩子过不去啊?
陆佩兰厉声道:“肖艳秋,你到底为什么要把那幅画偷走?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瘫在地上的肖艳秋早已面如死灰。
她明白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咬死不认就行的。除了她又有谁呢?拢共就那么几个人。
她也解释不清钱的来源。
怪只怪事情暴露得太快,陆夫人也来得太及时。
如果画调换之后,大少爷能赶快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死去,或许他们根本就察觉不到画的异常。
陆佩兰死死揪住肖阿姨的衣领。
“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欠了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跟我说?你为什么不找我借?”
肖阿姨苦笑:“夫人,那是赌债,您会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