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佑辉黯然叹息。
或许,再也回不去了吧。
只能乞求她不要离开了。
嘀呜——嘀呜——
警笛声响起,伴着忽闪忽闪的灯光,荣获一副银手镯的肖阿姨被押送着走人。
等待她的将是望不到头的牢狱生活。
当秦宴带着大行李箱下楼时,只来得及看到警车远去的影子。
他不以为意。
又不是抓他,有什么好在意的?
至于肖阿姨,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。他可从来都没有拿刀子架在那老女人的脖子上,逼着她办事。
事情败露,害他被轰走,他不弄死她就不错了。
看在那老女人没有出卖他的份上,就勉勉强强放过她的家人吧。
秦宴一出现,陆时深戒备的目光就射了过去。
他注意到了秦宴身边的大行李箱。
这是……被赶走了?
秦宴本就敏感自卑,对旁人的情绪变化尤为关注,尤其是陆时深这个死敌。
可恶!这个姓陆的好像很高兴的样子!
该死,被这家伙看到了他狼狈的模样。
特么的!
陆时深确实有些小开心,想到那段该死的孽缘,他伸手将自家媳妇紧紧地搂在怀里。
这是他的女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