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乔婉仪指了指嘴角,示意林灼灼看。
“嗯?”林灼灼眨了眨眼睛。感应到嘴巴旁边确实像是有什么东西,她灵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乔婉仪还从未见过会在人前舔嘴角的豪门千金或者豪门贵妇。
灼灼确实跟一般人不同。
真希望能跟她一样活得率性自在啊。
“还有一些。”不等林灼灼作出反应,乔婉仪拿着纸巾上前,轻柔地将那点奶油拭去。
近距离地看着林灼灼精致白皙的面容,再对上那双澄明剔透的眸子,乔婉仪不禁屏住了呼吸。
她真的好美啊。
林灼灼似乎并不为这一举动感到难为情,直勾勾地盯着乔婉仪的脸颊瞧。
好红呀。
婉仪跟自家铲屎官很像,脸动不动就会发红。看来婉仪也很容易害羞哦。
乔婉仪被这灼热的目光盯得越发不好意思了。
将奶油渍擦拭干净以后,乔婉仪收回了手,默默转移话题:“灼灼,你的画会出售吗?”
这两天,关于林灼灼的画将纪家大少治愈的言论传得沸沸扬扬。乔家便琢磨着向林灼灼讨一幅画回家挂着看,既能跟林灼灼拉近关系,说不定又能强身健体,何乐而不为呢?
婉仪也在打听画的事,林灼灼苦恼极了。
自从纪之恒的画被调换的事情曝光之后,不知是谁将画具有疗愈作用的秘密传了出去,这两天有太多的人上门求画了。
这对于林灼灼而言算是好事,可问题是她手头上只有一幅已完成的作品。
林灼灼又不想随便画画,敷衍了事……
“我的画会出售的,婉仪。”
她画画本就是为了积累功德值,画作帮到别人,自己的修为也会蹭蹭蹭往上涨。
乔婉仪正要组织措辞向林灼灼买一幅画,林灼灼抢先开口,她面露歉意:“婉仪,我答应爷爷了,要把画攒着开画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