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下来,精气神弱了不少。
“圆圆姐姐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谢承安倒是不着急下车,而是伸出小手,像以前谢承恩摸江月圆的脑袋一样,将手伸了过去。
果真是有些发烫,“圆圆姐姐,你生病了!”
谢承安惊呼道,脑袋里关于谢承恩要他照顾好江月圆的话现在一遍遍重复着。
“我没事的,家里有药,我等下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江月圆强撑着,解开安全带,带着谢承安进了院子,又带着小家伙一番洗漱,看他上床躺下了这才松了口气。
关上谢承安的房门后,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太阳穴处传来的刺痛感一下又一下的开始戳个不停,这疼痛感来的密密麻麻,她紧皱眉头得不到一点点的缓解。
简单洗漱过后,江月圆终于躺到了床上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之前遗落在这的退烧药,吃了两颗白色药丸喝了半杯水,这才再次躺下。
闭眼前,她无力又强撑着转过身看了眼不远处的闹钟,脑袋里计算着这时候睡着的话可以睡多久。
眼神一转,在闹钟的旁边正是一张照片。
是她和谢承恩站在江边的照片。
晚霞的光景下,身后的江边水面上波光粼粼,仿佛是有人洒了一片金子,耀眼的让人挪不开眼睛来。
而那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,眼神正微微朝着她的方向靠近,眉目里都是她的模样。
在那一瞬间,天地间也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江月圆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,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希望能够在醒来的时候看到谢承恩。
从他出国到现在,除了一个平安到达的短信外,便再无其他电话亦或者是信息。
江月圆迷迷糊糊睡着了,只是感觉到身边的似乎有人坐下,柔软的床榻上慢慢下压,仿佛有人跟着在她的身边慢慢倒了下来。
可她根本睁不开眼睛,眼皮沉重的似是压了几重大山。
凌晨时候,闹钟刚响起第一秒的响铃声,就被一只大手直接按下它头顶的拨动按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