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我们送您回家吧。”
施德良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秒,眼神略微凶狠。
“你这啥意思啊,我要睡有住处也不至于腆着脸来求你们是不?
你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我这个老头子打扰你们啊?”
施德良步步拉近自己和儿子的距离。
“我知道你怨我,爸爸现在兜里比脸还要干净,你昨晚那么对我我也没放在心上。儿啊,我一口热乎的饭菜都没有吃,你赶紧让爸爸进屋吧。”
眼前的老男人开始卖惨,把他经历的一件件惨事嘶声裂肺的吼出来。
施野无动于衷。
这场面姜既好第一次碰见,她摇摇施野的手臂,往前走一步说道:
“叔,您别哭了,我们开门就是了。”
施野挡门挡晚了,他不乐意为施德良做任何事。
姜既好煮面,给他找了换洗衣服,给他铺床换床单。
等他睡着了,姜既好才松口气,放在手里的抹布,洗洗手去卧室。
“你就不该让他进来,他做那些都是演出来的。”
姜既好不太相信,但她相信施野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“那个点很晚了,我们不收留他该去哪儿呢?今儿赶一次,明天赶一次,以后呢?”
是啊,就是为了以后想,施野才责怪姜既好不该这么做。
“现在怎么办啊?”
施野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情绪,口吻变得温柔:
“对不起,我不该凶你。别想了,我们去洗澡吧,好好睡觉,明天的事明天再说。”
话是这么说,施野还是没有躲过失眠,他不敢大幅度翻身,怕吵醒姜既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