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大腰子吗?」
张先生笑了:「好嘛!拿你师父当烤羊肉串的了。」
嘿!这个臭小子!
于清在上场门这边,一边笑,一边骂着,平时被郭德强调侃也就算了,谁知道了来广德楼听听徒弟的活,还没躲过去。
「还有喝酒,我平时偶尔也喝点儿,就是量不大,前段时间结婚去西疆,跟我媳妇儿他们一家子喝酒,这么说吧,每天三顿,我就没瞧见过热菜是什么样的。」
「这么能喝啊?」
「我师父就经常喝,每天醉醺醺,回到家,我师娘不乐意,数落他。」
「不乐意?」
「我师父也犯愁,找我来了,你看看,我一喝酒,你师娘就不乐意,昨个说了,再喝醉了,晚上就不让进家门,让我给出主意。」
「你能解决?」
「我一想,行啊!这个简单,我师娘好脸好面,您下回再喝多了回家,到门口就脱衣服,身上有多少脱多少,回头我师娘一看,肯定嫌丢人,您这不就进去了嘛!」
「嘿!这主意好!」
「结果,昨天就喝多了,回到家醉醺醺,敲了半天门,不给开,我师父想起我的话了,对,脱衣服,外套,背心,裤子,裤衩,脱得一丝不挂。」
「真听话!」
「刚脱完,门就开了。」
「还真灵!」
「我师父见门开了,赶紧把衣服团了一个大球,走你,往门里一扔。」
「赶紧进去吧!」
「这个时候,门又关上了。」
「怎么还关上了?」
「就听见里面有个女的说话,下一站,西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