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师哥!您……没告诉师父吧?」
萧飞翻着袖口,旁边站着孟贺堂正在背《地理图》呢。
「说了啊,这么大的事,能不告诉师父,待会儿师父就过来。」
呃……
师哥!您这嘴不光是快,还有点儿敞。
「停,怎么回事儿,你那嘴里不秃噜是不会说话了?」
萧飞说着,一扇子就打在了孟贺堂的腿上,又疼又麻的,一个人全身的穴道他都了然于胸,打在那里疼,没有谁比他更清楚。
这一下打得又脆又响,旁人听了都不禁嘬牙花子。
乔三木见状,也在心里为孟贺堂默哀:兄嘚,你现在体会到我当年的苦了吗?
「重来!」
萧飞说完,把乔三木给叫了过去。
「今天演出调整一下,开场的单口今天不说了,等会儿师父和师叔过来,他们老哥俩攒底,其他人的位置往前挪,今个谁在门口盯着卖票?」
「师哥,是我!」
说话的是侯贺廉,小伙子生得非常精神,白白净净的,很早就接触相声,鼓曲,来德芸社可以说是带艺投师,只等着在萧飞手里过完50个活,就可以登台演出了。
「有观众要是问起来,到时候跟人家解释一下,明天就恢复单口。」
「好嘞!」
侯贺廉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演出前二十分钟,于清和郭德强就到了,进门就开始询问乔三木对象的事。
这都大白于天下了,乔三木也就没扭捏,老老实实的把恋爱经过给交代了,心里打定了主意,以后甭管有什么事,也绝对不跟萧飞说了,这跟个大喇叭一样,谁受得了啊!
等乔三木说完,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就去了前面的剧场,往侧幕条边上一站。
「哪个是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