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是绝不会用这种语气开口的。
所以项凡立刻就能辨别。
“你修着我的功法，却要问我是谁，现在的后辈都如此不讲道理了嘛？”
项凡顿时反应过来，不可思议地问：“你是画尊？”
“正是。”
项凡：“？？？”
他满脸问号，帝尊突然开口的情况，他是第一次遇到。
在原本的项凡认知当中。
帝尊固然强大无匹，但毕竟已经是行将就木，不可能具备意识，甚至可以开口说话。
光阴能抹杀许多东西，包括记忆。
帝尊的陨落，就是证明。
他们曾经统治一方，天虞山猖狂无人能掩盖。
如今，他们早已陨落，就只剩下个季清颜在苦苦坚持。
“别担心，我的确是死了的，现在同你说话的人，只不过是我的一缕亡魂罢了。”画尊解释道。
项凡听后，凝神静气问：“画尊突然出现，是有什么要指教的嘛？”
项凡虽然目前身体不能动。
意识却能够跟画尊交流。
“我本无意露面，但你天资太过卓绝，竟能将我的?绘江山?修成，我不得不出现。”
项凡摇头：“前辈，我还没修成呢。”
画尊笑道：“那都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在我原本的构想中，后世人该是瞧不懂我的功法，却没想到，你能看得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