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?
在来的路上他想到过虞潋滟可能会有的一切反应。
却从未想到她对法相的事只字不提。
淡漠的令人发指,就好像站在屋外的人,不是自己的亲传徒弟。
“他们竟然情愿善罢甘休?”周宁稳住心神问道。
既然虞潋滟不主动提及,他当然也不会往死路上走。
“在皓首山他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夹紧尾巴做人。”虞潋滟狠声说罢,又说道:“三旬后便是云泥大比,我猜想那就是邢赟所等待的机会。”
周宁面露不解,他从未听说过这所谓的云泥大比。
“弟子斗胆一问,这云泥大比究竟是什么?”
虞潋滟不屑说道:“一群跳梁小丑为了互相卖弄决个高低整出来的比试,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,就从未带你们参与过。”
周宁倾身向前问:“那这一次?”
虞潋滟立刻道:“这次我带你去,你抢了他影阙宗的东西,总该给他们个交代。”
周宁不语等着后话,尽管期待了一整条路,直面时仍旧有些紧张。
半晌后虞潋滟推门而出,“我虞潋滟的弟子尽管恣意妄为,只要不死纵千夫所指,那也是对的!”
“不过我不喜欢有人在背后嚼舌根,三旬后的云泥大比让他们闭嘴!”
“若他们仍旧喋喋不休,便打到他们不敢言语!”
“明白了吗?”
师尊说话时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,可以说是冷彻心扉,不知为何就是这种语气,却让周宁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。
“弟子明白了?三旬后的云泥大比我必定夺魁!”周宁拱手坚定说道。
“嗯。”虞潋滟颔首: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
周宁斟酌着问:“弟子想知道在这云泥大比上,对手的境界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