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在野那可是能压制天境大能的人,他也不过是个地境罢了。
“牧儿,实话和你说吧,金庆广想你做他的记名弟子,他有些东西我是不好给你的。”
这话传到李牧耳朵里,仿佛是这位才认识没几天的师傅就要把自己转手让给别人一般,以为是钱在野不要自己了,脸色一下子便变得没刚才那份开心了。但也没有任何哭闹,平静,早熟得让人心疼。
钱在野看在眼里,立马便是会了意。
“并不是说你以后不是我弟子了,而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可能让金庆广让教你些东西,我们两个都会是你的老师。”
李牧会意是自己理解错误了,心情好了些许,用一种不太信任的眼光看了看这位状元郎。
实在无法把这位长相凶巴巴的大叔和印象里应该是仪表堂堂,锦衣华服的状元郎联想到一起。
金庆广看小李牧这么看自己,以为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了动摇,因为今天确实刚被钱在野压了一头。
“李牧啊,你是不是对我实力产生质疑啊。”
李牧连忙摇了摇头,但金庆广没有看进眼里,继续自顾自地说道。
“这样啊,明天我带你去把那帮拐卖儿童的王八犊子抓回来,随便刚好带你见见世面也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厉害。”
李牧满头雾水,疑惑地看向钱在野。
钱在野站在金庆广背后,暗暗摇头,这位武状元始终是憨傻得让人无奈。
“就这么定了啊!”
金庆广说完起身,满脸的春风得意,便要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。
“明天我有事会到外面去一趟,你自己注意点分寸。”
钱在野看着金庆广的背影,继续缓缓地说道。
“这里不是南疆。”
满目的硝烟弥漫,原本在京都都算得上是华美的宋家府邸映照在火光之中,火焰直逼天际,偌大的京城皇都在这一夜笼罩在红光之下。
满皇都禁卫军连续搜城六月之久竟都没有找出任何凶手,前期大量线索皆指向贺亲王赵树,但越查下去,全部线索竟然皆石沉大海,宋凡,宋待诏这一举世无双的大画师的死让女帝勃然大怒,天子眼皮子底下就敢干出这种事情来!连续数月朝堂上人心惶惶。
原本门庭若市的宋府在一场大火后变得一片狼藉,全家近百口人除了个青涩少年外无一人幸免于难,那少年也是因恰好留于好友之家,才得意免除杀身之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