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没什么人。
咖啡馆里放着怀旧的美国乡村音乐,咖啡机几声响,咖啡做好了。
是来自湾区高品质的咖啡豆。
再配上周遭环境,总能感受到西海岸的味道。
印宿白从来都喝不惯咖啡。
他跟蒋璃说,远不及沧陵的酒好喝。
蒋璃也不爱喝咖啡。
一是以前留学的时候,几乎上顿下顿咖啡,喝得她都快得胃病了;二是如今思虑较多,一喝咖啡就准睡不着觉。
这个时间刚刚好。
很难得能在纽约找到这么一块清闲地。
不到中午所以人少,今天的阳光又好,风从腮边过,身上暖暖的。
蒋璃在想,如果现在陆东深还在美国她会怎样?
来了他的地盘,是不是就忍不住给他打个电话说,嗨,我就在纽约街头呢。
幸好,他在沧陵。
马克这阵子跟蒋璃的话也多了,“蒋姑娘,如果对方就是耍手段,你想过怎么办吗?”
蒋璃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,说,“除非她是活腻了,否则不敢。再说了,还有你俩呢。”
“那是。”印宿白呵呵一笑,“谁敢动你个试试,我拆了他胳膊腿儿!”
正说着,就听蒋璃说了句,来了。
十点。
不多不少,正正好好。
一敲钟,有人影就从街拐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