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还这么高,想着想着,她就有点想歪了,忍不住拐到一些带有色彩的“基情”上去了。
忙扯回念头,问了个看似没什么技术含量却能让人稍稍费思量的问题,“猫发情……一般不都是在晚上吗?”
问题一出,三人纷纷怔愣。
好半天,饶尊迟疑道,“那也许……秦川的猫作息时间也跟正常的猫不一样呢?”
这个解释听着像是挺合理的。
最后三人谁都没给出个结论来,然后纷纷表示走了狗屎运,幸好秦二娘当时没像阮琦这么较真。
“这个秦二娘也是没判断力,人学的野猫发情那能跟真的野猫发情声一样吗?”阮琦嗤笑。
蒋璃这边已经恢复坐姿,闻言这话后扭头看陆东深,饶尊脸色一变,还没来得及阻止,就听陆东深说了句,“不,你听他叫就跟听野猫叫是一样一样的。”
眼底有笑,明目张胆的有意为之。
阮琦惊讶地瞅着饶尊,不成想他还有这本事呢。蒋璃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一拍桌子,茶杯在桌上蹦了一下。饶尊一个激灵,警觉地瞅着蒋璃,“你又知道什么了?”
“当然是乔阿姨告诉我的,你——”
话没说完,紧跟着嘴里就被饶尊塞进一枚梅子,没好气道,“话说多了嘴干,吃点梅子补补酸水。”
蒋璃憋着笑。
阮琦这下子更好奇了,还要追问,饶尊也顺势拿颗梅子塞她嘴里,笑道,“你也得多尝尝,记住这手艺,以后做给我吃。”
所有的疑问和想凑热闹的心理统统在这话里烟消云散了,阮琦耳根子一烫,清清嗓子,有点急还有点嗔,“饶尊你别瞎说。”饶尊栽着身子斜对着阮琦,撑着脸,似笑非笑的。蒋璃瞧着饶尊那眼神,心里总算踏实了,饶尊这种心高气傲的人,除非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,否则绝不会对着哪个女
人轻易开这种玩笑。再加上他死活不让她说曾经的糗事,很显然是顾忌自己在阮琦心中的形象。
其实吧,还真没多大的事儿。用乔阿姨的话说就是小孩子不懂事,吃了亏长了记性就好了。话说也就是在饶尊五六岁的时候,有一年夏令营在户外,大晚上的听见野猫在发情,其他小朋友都害怕那动
静,就他勇敢开路一马当先的避开老师去探个究竟,结果瞧见月下有两只猫叠在一起,他跑前就要去抓猫,结果可想而知。
能对狗又怕又恨的人,大抵都是被狗撵过,能把野猫叫春学得歇斯底里的人,大抵都是被猫抓过,而且还是被抓得血惨那种,饶尊当之无愧,因为那是痛得领悟。
陆东深对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感兴趣,问蒋璃,“你估计秦二娘什么时候能来找你?”阮琦听了这话正襟危坐,懒得去计较饶尊不正经的眼神。蒋璃喝茶喝得差不多了,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双臂向上伸展松松筋骨,“最迟不过今天夜里十点,正好是整个秦川
最活跃的时间段,真是完美。哎,我怎么这么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