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，纣王的血性立马便是涌上了脑袋。
王袍一甩，伫立碑旁，冷眼开始观察场内所有人的面色。
这一战，不成功便成仁，与其束手待毙，不如放手一搏！
哪怕死了，也好有脸去见列祖列宗！
......
然而，纣王有了殊死一搏的心，可九凤依旧还在那摇摆不定。
再度对着殷洪传音问道：“伯益一脉完了，那不死民们呢？”
“虽生犹死。”
殷洪极其冷峻的回了四个字，便再也不多说什么了。
总不能告诉她，未来她自己被道门蛊惑，亲自率领部落与群仙大破赣榆尸，以其尸填入东海海渊吧。
这是巫族的内祸，绝对不是眼下的九凤所能承受的。
不过洪荒史上，是赣榆尸率领不死民在奢比尸国不断掀起飓风海浪，为祸一方，最后连常往返南冥和北冥两地的鲲鹏都久受其扰，这才天怒人怨。
但这些殷洪没法说啊，因为自己的出现，历史的车轮已经改变。
比如，现在的不死民，都已经携家带口的，搬进火山森林居住了。
连不死泉和不死树都给挪过来了，哪还能为祸海上？
虽然，历史已经在改变，可殷洪只能按历史说话。
但他那简单提炼过的四个字，却久久徘徊在了九凤的脑海之中。
良久才又问道：“这是为何？我巫族早已无法争霸洪荒了啊，只想安静的延续血脉，这都不行么？”
殷洪也没说什么，只是对着她，指了指天。
九凤抬头一看，浑身一颤，心中喃喃，“天...这就是天意么？天意难违？真的是这样么？为什么...我巫族如此没落了，还要遭他算计？可，我们只想活着啊...”
这时殷洪在九凤的脸上，看到了无限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