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当张澜问他,药方什么时候能弄好时,他又变得支支吾吾。
只说药方已经初见成效,大约明天就可以成功。
张澜听他这样说,脸色终于好看了些。
一天时间,他还是等起的。
只是,回到帐篷以后,想起今天死了那么多人,陛下说不定会追责,他又不免烦躁起来。
流民营地人多眼杂,这事肯定封锁不住!
得想个办法,引开那些言官的注意力。
可是,该怎么做呢?
张澜刚有了点眉目,手下的狗腿子就冲进来。
可想而知,他这会是什么心情。
“去尼玛的!狗东西,叫什么叫……你特么嫖妓没给钱还是怎的!”
张澜上去就是一脚,踹了狗腿子一个狗吃屎。
尤不解气,又死命踢了几脚。
那狗腿子不敢躲闪,连声呼痛求饶,又过了一会,张澜才放过他。
“狗东西,你还真是皮糙肉厚,脚都给老子踢疼了,过来给我揉揉。”
他喘着粗气,转身走回椅子,瘫坐在上面,把脚往前一伸。
那狗腿子鼻青脸肿,非但不生气,反而一脸受宠若惊。
忙膝行上前,双手握住张澜的靴子,露出谄媚的笑,熟练地按揉起来。
“嗯……有点力,你也就这点手艺,不然本少早把你扫地出门……”
张澜舒服得哼哼几声,想起刚才,这才懒洋洋地问:“你刚才说外面……外面怎么了?”
狗腿子边按摩,边开口回答:“回禀少爷,外面来了好多流民,都是从太子那边偷跑过来的,说想来这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