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潜会治什么水,他就是想借机露脸而已。”下淮县令甚至开始人身攻击。
“没试过你怎么知道,只要一边修堤一边挖沙,谁说不可行?”
冲山县丞一听,立马开始反驳,争得面红耳赤。
“堤坝能扛得住吗?加固的堤坝修建费用可就高了.莫非是你冲山出钱吗?”
下淮县令终于说出了最担心的问题,也是真的急了。
不能不急啊,太子都开始面露赞许之色了,这要是同意了冲山县丞的话,他下淮得出多少钱多少人?
这可快收成了!
之前辛辛苦苦联络阳县不就是为了下淮能正常收一季粮食吗。
更何况冲山要是被淹,眼看着就要被弃县了,太子一来暂时停滞没事,可不能给冲山治好水啊,现在治好了,他下淮和阳县还怎么瓜分冲山?
这要是这时候放弃可就全泡汤了。
原来,下淮和阳县并不是因为邻县冲突才向冲山灌水,而是因为两方都觊觎冲山的区划,想要让冲山撤县,他们好分到土地人口。
冲山县丞被下淮县令说得哑口无言,心中腹诽,这不是明知故问,还是冲山自己有钱就自己治水了,还拖这么久干什么。
对下淮县令一阵埋怨,冲山县丞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王安,指望太子下令把冲山的水给解决掉。
王安思忖片刻,问道:“那个陶潜在哪里?”
这一问,冲山县丞又吭哧吭哧说不出话,下淮县令幸灾乐祸一笑,立马道:“回殿下,陶潜在郡城大牢里呢!”
“怎么在大牢里?”王安皱眉。
他倒不是觉得大牢里有什么不行,就淮阳城这个冤假错案的几率,多半这个陶潜也是被不知道怎么整进去的,只是……
郑淳现在整天在大牢呆着居然也没发现有个能治水的,这个办事效率不太行啊。
不过想想人家现在都996忙着从李太奇几个人那里榨信息,再加负让他查大牢里原先的人也太为难他了。
这么一想,王安稍微心气平了点,看向下面三个人:“这个陶潜犯了什么事?“
“打架斗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