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~”
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传来,容璟浑身一颤。
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!
奈何是自己选的女人,跪着也要宠完!
长出一口气,扭过头来依旧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,“夫人想说什么?”
白毓月摸了摸白衍的小脑袋,第一次儿子对自己有求,如何能拒绝?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得偿所愿。
想到这,白毓月坏笑一声,“夫君向来最疼月儿和衍儿了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
难惹想也不想的应了下来,整个王朝,且问问除了白毓月和白衍之外,谁还能让堂堂摄政王这样有耐心的去对待一个人?
“那夫君应该不会拒绝将锲儿想办法塞进去吧?”
容璟:……
整个人都不好了!
果然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!
终于来到这一句话了!
容璟长吸一口气,点点头,“好,为夫想办法。”
也不过是同元赤好好争论一番罢了,哪里会有自己的妻子重要?
母子两人一回家便开始到处玩,许悠悠追在后面生怕白衍摔倒了似的。
次日一早,到了该会学院的时候,白毓月等人一同上了马车,如今王府中就连白衍都不在了,容璟一咬牙,跟着一同上了车。
“嗯?夫君?您这是做什么?”
白毓月被吓了一跳,这男人突然说上来就上来,也不说给人做个心理准备。
谁承想,男人伸手摸了摸白毓月的脑袋,极为温柔的说着,“不是说让为夫同元赤院长谈谈锲儿入学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