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，把房门全部敞开，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，这才没有了那股刺鼻的气味。
“王妃娘娘，您瞧瞧柔儿他现在的身子会不会更差？”
将军有些后怕的询问着，眼神落在了白毓月的身上，生怕白毓月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似的。
奈何白毓月不会说谎，叹了口气，瞄了一眼沈将军没有说话，像是默认了。
见状，沈将军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，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，沈凌赶忙伸手去扶，“爹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沈将军，这病原本就极为伤元气，如今可以救回来，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其余的只能是靠着羊肉一类的温补品，慢慢的将元气补回来。”
沈将军没有说话，反倒是来到了姨娘的身侧，紧紧的握着姨娘的手。
像是害怕一撒手，眼前的小人儿便会消失在他面前一般。
姨娘感受到了将军的紧张，温柔的弯了弯唇角。低声道，“夫君不必担心，切身的身子原本就撑不了多久，如今能够陪伴在将军左右，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不，柔儿，明明说好了要白头偕老，若是你先一步离为夫远去，为夫宁愿抛下这家园，一同随你。”
两人深情款款的模样，看的白毓月有些不忍直视，身为大夫，太清楚姨娘的身子骨究竟如何。
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，怕是也无力回天，最多也只能保他三年无碍。
“沈将军，如今人还没事，您便已经自暴自弃，这要是有事儿，您怕是要将你的女儿丢下了。”
白毓月上前岔开话题，拍了拍沈将军的肩膀，“本宫跟着王爷征战沙场也明白，并非是只有爱情的存在才有意义。”
“就像是您的姨娘，拼命帮着您生下了一个女儿，她也是有存在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