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宁愿辉煌的时候低调一点，这样也算是积善行德。
牧泽注意到这二人的表情变化，就知道当年这二人一定很惨。
他走过去，看着陆老，“爷爷，当年是不是很苦？”
真苦的时候，倒也没什么，咬牙挺着就是了，就怕有人问，一问心里就发酸，发疼。
陆老爷子，年近七旬，可此时却忍不住掉下泪来。
何止是苦啊。
“巧儿……要不是她自己扎了自己一刀，我不敢想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，她们三个就是恶魔。”
陆老爷子指着韩欣怡三人，“当年，她们找了一些流氓，巧儿是用自杀的方式保住了清白。”
牧泽这才明白，为什么陆巧儿现在害怕韩欣怡三人，属于闻之色变的那种恐惧。
“巧儿，爷爷，这个世界有修行人，有大能力者，也是因为有这些超凡脱俗的力量，导致很多规矩形同虚设。”
“只要有了强大的实力，就能打破规矩，凌驾在其余人之上，这也导致了很多流血事件。”
“在成长的过程中，总是要见血的，实力越强，越是这样。”
他看着陆巧儿，“必须勇敢起来，必须敢直面鲜血，直面死亡。”
“今天，你来送她们三个一程，这是你必须要走的一步。”
想要学本事，想要在修行人的世界里站起来，战斗不可避免。
陆巧儿脸色有些发白，她属于家禽都没杀过的主，真想吃肉，那必须到市场上买成品。
“你不动手，今天她们就可以走。”牧泽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，然后丢给了陆巧儿一把刀。
韩欣怡三人这个时候已经朝陆巧儿磕头。
她们三个的父亲也跪下磕头。
这样的大人物，跪在地上磕头，痛哭流涕。
陆巧儿以前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