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
“那就录视频吧。”
“我希望你这次之后是真的不再找我的麻烦了，不然下一回，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能走的了了。”
“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牌是什么。”
张凡说的和真的似的，好像真的有心要放南宫云走。
南宫云听到张凡啰嗦这些，也觉得自己离开有希望了，心里升起不少期待。
张凡时刻在观察南宫云的表情。
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，必须找一个最有可能得手的司机出手。
想到这里,张凡拿出自己的破手机，靠近南宫云几步。
他虽然兜里有钱了，却也没顾得换自己这个破手机，想着能用就凑合用，想不到派上用场了。
南宫云马上后退几步。
张凡解释。
“我手机不太好，离得太远声音可能录制的不太清晰，我需要在你面前五米左右的位置录制，可以吧？”
南宫云看看张凡手里的手机。
款式老的不行。
张凡再转过来给她看正面。
还是普通的小屏幕，连全面屏都不是。
落后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“八米，不能再近了。”
南宫云讨价还价。
张凡也不愿意退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