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无忧,你少在这得寸进尺!”墨司寒的耐心显然已经接近喷发的边缘。
祝无忧无视他的警告,直接拉行李箱准备走人
“祝无忧!”墨司寒几乎是挤着牙缝吼出来的,“你再走一步试试。”
祝无忧轻蔑地笑了笑:“墨司寒,明天早上九点我们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。”
说完,祝无忧拎起行李箱,吭哧吭哧下楼。
墨司寒阴鸷的脸色闪过一丝复杂:“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?”
气急败坏的墨司寒大步流星追了上去,只见他一把扛起祝无忧往地下车库走去。
一路上,女人的抗议声不断:“你放我下来!墨司寒,你混蛋!”
墨司寒打开车门,强行将她硬塞在副驾驶座位上并帮她把安全带系好。
就在墨司寒绕过车头准备开车的时候,祝无忧打开车门下车逃跑了。
“该死的!”
墨司寒生气地追上她,扛头母猪一样将她扛在肩膀上。墨司寒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,将祝无忧的双手绑了起来,再次塞进车里。
“你自找的,祝无忧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墨司寒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方向盘,猛一踩油门,冲了出去。
祝无忧双脚乱蹬,怒视着墨司寒,并对他恶语相向。墨司寒听之任之,只当她是空气。
半个小时的车程,墨司寒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开到了医院。
今晚的确是他失手误伤了她,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流这么多的血,说实话这让他很在意。
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,墨司寒再次扛起祝无忧郑重警告她:“别闹!再闹,丢脸的人是你。”
“墨司寒你放我下来!再不放我下来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“你随意!”
眼下,她为鱼肉,他才是刀俎,他会怕她?
失去理智的祝无忧张口咬了下去,那卯足的劲倾注了她所有的怒气。墨司寒的肩膀传来一阵钻心般的剧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