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墨司寒瞳孔微眯，半信半疑。
“在这之前，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一下。”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的调查资料，用手指了指，“就是这个东西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关于那个女人的调查资料。当然，可能和你查到的不太一样。”
墨司寒语气不悦：“老爷子，你不觉得你一直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看苏岚的吗？”
墨老爷子叹气道：“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，并非我想戴着有色眼镜看她，而是我眼里看到的她和你看到的不一样。这就跟你看无忧一样，她的好我们大家都看得到，就你看不到。”
墨司寒不屑一顾道：“祝无忧有什么好的？你说出来我听一下。”
“她善良，孝顺，做事认真，哪里不好了？我不觉得她有哪点不如那个女人。”
墨司寒不以为然，翻开资料认真看了起来。直到翻完最后一页，他的脸色终于越变越黑。
墨司寒生气道：“老爷子，这些资料你都是从哪弄的？”
“司寒，你应该也得到消息了，那个女人的前夫前段时间回国了。原本找到他，就可以从他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，可不巧这段时间他莫名其妙失踪了。我给你看这些，并不指望你能一下子就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，我只希望你明白那个女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。”
墨司寒冷着一张脸：“老爷子，别以为就你能查到我就查不到，那你说那我之前查到的又是什么呢？我认识她这么多年，她是什么样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，用不着你来提醒。”
“好，没找到张伊凡那小子之前，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。”墨老爷子抽出一张资料问他，“那这个呢？她伪造处女膜这事假不了了吧？你要是自己不介意，那就随便你吧，我也懒得管你了。”
“老爷子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但是，儿孙自有儿孙福，我希望今晚你说的同意我和祝无忧离婚这句话是认真的。”
“你…”墨老爷子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，“总有一天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。”
墨司寒大步流星离开了墨家，笼罩在他头上的乌云却依旧没有散去。
最近这段时间，他已经够他烦了，眼下他更烦了。
这么些年，他一直以为他对苏岚已经了解得够透彻的了，直到今天，他才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的。
时间，真的会让一个人改变那么多吗？
他的心很乱，很想知道答案，又害怕知道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