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你阴阳怪气想说什么?”
墨司寒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祝无忧隐隐在他身上闻到了阴谋的味道,但具体是什么,她无从得知。
不过,她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墨司寒在跟她演戏。
祝无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出手上的戒指:“不合适的婚姻就像这枚戒指,当初是硬套上去的,可戴着舒不舒服只有当事人知道。”
祝无忧伸出红肿又破皮的手,故意在他面前轻轻吹了吹:“看到我的手了?这就是后果。所以说,如果戒指不合适早点取下来才能避免更大的伤害不是吗?”
这女人真狠!
墨司寒在想:这戒指可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,虽然小了一点,但她宁愿把手弄破皮也要取下来,不可谓不狠。
墨司寒眉毛上扬,笑得又奸诈又狡猾:“别怕,你老公我有的是钱,如果觉得这个尺寸不合适,那我就让人把这款戒指所有的尺寸都给买下来,总有一款是适合你的。”
“为了一个卑微的我,如此劳民伤财值得吗?”
“墨太太都是要替我生孩子的人了,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,自我贬低呢?”
祝无忧生气地站起来推了推碗:“我吃饱了。”
不对,正确的说法是她是气饱了才是。
“那好,你先上楼休息,一会我过去陪你。”
“用不着,我昨晚没睡好,想早点睡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墨司寒坏坏地笑了一下:“晚安?她想得倒是挺美!”
“喂,顾管家,我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吗?”
“少爷,我查了行车记录仪,老爷子出事那天,除了少奶奶,老爷子没有见过其他人。”
“嗯,问过老爷子的司机了吗?他怎么说?”
“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