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无忧顿时傻眼,怨气十足地回头看了一眼墨司寒。沙发上的他,气定神闲,一副高高在上的胜者姿态。
原来这就是他的底气,看来她想问题还是简单粗暴了。
奶奶的,不管啦。
“让开!快来人呐!救命呐!”祝无忧不管不顾往外冲。
全程,墨司寒都在津津有味地看戏,脸上挂着阴险的姨母笑。
一番白费力气之后,她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扔在了沙发上。
“嘭!”得一声。
随后又重新关上了门,孤男寡女的房间空气又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祝无忧恼羞成怒放下狠话:“墨司寒,你再敢乱来,我一定……”
“一定什么?”墨司寒忽而靠近,男人的气息陡然接近,直到她退无可退。
两人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,祝无忧如临大敌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?一堆的黄色浆料你很引以为傲吗?”祝无忧故意拿话激他,“我以为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男人,不会如此低俗。”
墨司寒答非所问说了四个字:“食髓知味。”
“什么?”
墨司寒自问自答道:“尝过肉味的男人又怎会餍足呢?”
他是发现什么了吗?祝无忧攸地心跳加速,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。
祝无忧伸出双手去推眼前的铜墙铁壁:“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话?”
“相比说,做,才能解燃眉之急。那天在更衣室撩起的火,也该灭了是不是?”墨司寒白色衬衫上的领口微敞,性感的喉结动了一下,斯文尽失。
祝无忧倔强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,质问他:“墨司寒,咱俩有关系吗?你这样做想过后果吗?”
“后果吗?老实说你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?”墨司寒的语气很是嚣张。
她是他的妻,他对她这样做,那是行使合法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