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四人也都大惊失色。
“可知何人所为?为何为之?”萧玴忙问。
“这……”威超海不知如何开口,“现场我与吏官翟阵已查验完,确……确有些线索。”
“快说!”萧玴和几人忙催。
威超海看向月祝元与月冷渊,不知如何是好,“这,还请月相与月副司恕罪,我接下来的说的与你们有关,但目前还未确定,待我说完,再请各位定夺。”
月祝元微皱起了眉。
“你先说。”萧玴又催。
威超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布包,上面有隐隐地血迹,他未打开,先说道:“这个物件插在贺于野的胸口之上,正是致命伤。不光贺于野,所有的人都是死于这个物件之下,我们查验了所有人的伤口,无论深度、伤口大小都无疑是来自于此物。用此物之人,武功极高,无论是会武功的侍卫还是不会武功的女俾,基本都是一下致命,偶有二、三下的。”
“打开看看。”徐远之说。
就见威超海慢慢打开白布包,里面是一只金属制地的钗,雕花嵌宝,十分精巧的样子。打开后,他不再说话,相信在座的人里面,应该不少人识得此物。那正是月九幽在曜国所特制的那只钗。
月冷渊识得,月祝元识得,威超海之前也在刑所见过,就连萧玴也识得。识得的人都面色凝重。
“是不是本人用,还需得再细查,不知道能否先请了这钗的主人来刑所一问。”威超海之前已知道她与王上的关系,所以这次,先谨慎地问问主子们的意见。
“这凶器的主人是谁?”徐远之与上官洐并不识得,所以两人几乎一起问道。
“是……月九幽。”威超海看着两位月家人,讲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是她!”上官洐又来了劲。
“不可能,她不会做这样的事。”萧玴先答。
“对,没有命令她不可能随意杀人的,还何况还有个孩子,她是决不可能对孩子下手的。”月冷渊也忙辩解道。
“而且她……昨夜应该已经不在烨都了……”萧玴又道。
月祝元一直皱着眉没有说话。他昨日一早也收到了小汜送来的信,如按她的信里所说,昨日就已离开了。他本来还想进宫来告知萧璀这件事,来了就听说萧璀称病,想必是已经知道此事了,接着就再也没有见过萧璀,王后拦着所有人不让见。没想到,就出了这样的事。
“这,也不一定是她的,许是别人拾了她的常用器具,嫁祸于她。”月冷渊想道。
“月副司,现在还查都没查,就说是嫁祸了,你推得还挺快!我看,先抓来起问问看吧!刑司也不会乱来,不是她定不会冤枉,是她,也是不会放过。”上官洐终于抓住了一次机会,“而且,她不就是这样冷血的杀手吗?在宫里一刀就割了前仪妃的舌头,眼都没有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