昫王看着心爱的人儿又回到了自己身边,喜悦溢于言表,那金属的面具又戴回了他的脸上,现在不能给她添乱,等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以后再说两人的事情。他将满是酒味的披风与外衫给她脱了下来,好在里衣是没有酒的。然后是靴子,然后双手抱起她,给她挪了个舒服的姿势。这药也是冥药第一次用,还不知道这一觉要睡多久,明天可能也要请冥药来施针才会醒来了。
他又拿起湿帕子,一点点地、轻轻地擦着她的脸,她的手,看着她甜睡的脸,最终还是忍不住吻了下去。双唇触到她的柔软的双唇,闻着她身上微微的酒香,很是沉醉。
这几天,他几乎天天都睡不着,睡不着就将那信拿出来看了一回又一回。秦柏舟说“您干脆裱起来算了,再看就烂了,没得看了。”昫王觉得他说得有理,就再不敢拿出来看,真怕看烂了。
他日日挂念着她,如今又回来了,才感觉心放回了肚子里面。但是明天醒了,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,如果一直这么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,该是有多好。
第二日到中午还是没有醒来,也是睡得太久了,昫王让人去请了冥药过来施针。
“总算是找到一种可以让她及时睡去的药了。”冥药很是高兴,自己他为月九幽醒着取骨以后,他就一直在研制这种药,没想到还挺成功的,只不过醒来的时间还不能确认,如今急需她醒来,只能是施药施针再研看一下。
月九幽幽幽睁开双眼。
昫王忙握住了她的手问:“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月九幽痛苦地皱着眉,环视了下四周:“这是?驿馆?”她望向身边的人,还能有谁,正是昫王。
“星转给我用了什么?我昏睡了多久?”月九幽感觉头痛得很。
“都是我的错,怕你冲动行事,就让星转用了冥药新制的药,先把你带回来,我们从长计议。可是身体哪里不好?”昫王看她表情好似非常痛苦。
“路剑离……你听着……如果你再这样对我一次,你最好祈祷我不要醒,醒了你就死了。”月九幽狠狠说道,推开他的手,坐起来运功。
昫王知道这便是好了,没想到听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竟是威胁让他死。
“哪里不好?”冥药也问。
“先生有没有喝醉过?醉到不省人事那种。”月九幽自己调息,但似乎没有什么用,如果喝醉了就要当时将酒气排出才有用,过了一夜酒气已然是上了头,没有什么作用了。
“原是这种感觉,还有哪里觉着不对?”冥药居然拿出个小本本,将她的症状一一记下来。
惹得昫王都不高兴了,夺过他的本子道:“先生还是先想办法让她舒适点,还记这些做什么!”
“你不懂,我知道这用药以后的症状,就可以对药进行调整,你下回用时,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!”冥药夺了本子回来。
“你没听到我下回再用就要死了!还用!”昫王答到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滚出去!”月九幽一脚踹在坐在床边的昫王身上,自己倒回床上,本来就头痛死了,两个人还在这里吵吵。
“我去煎药,喝下去便好了。”冥药怕挨打,忙找了借口出去,就剩不怕死的昫王在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