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涉在御霆轩的授意下,将御霆肃拖了出去。
“太后息怒,他还年轻,不太懂事,也没有婚娶,更不懂女人心。”御霆轩笑道。
“先生,请您看看。”月九幽坐到一旁去,让冥药去看御霆轩的病情。
“这位是?”御霆轩不知她想做什么。
“这位是冥药先生,是这世间最好的医士,他说你的病若能治,我们再往下说,不能治那也就无须再说了。”月九幽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茶,慢慢喝着。
冥药细细查看他的骨病情况,又问了一直吃的药,接着拿出银针,试了他的腿。
御霆轩不知看过多少医士,他已经失去了信心,别说治好了,谁说让他能整睡上一晚,都是厉害的了。
冥药的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,大家也都耐心地等着,直到他重新直起身子,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“如何?”月九幽问。
“能治。”冥药给了两个字,但已足够。
“能治?!”这下轮到御霆轩吃惊了。
“先生说能治,就一定能治。”月九幽笑道。
“健步如飞是不要想了,瘫了这许多年,肌骨已经受损,需得慢慢锻炼。但站起来,不靠人扶慢慢走动是没问题的。”冥药先把结果告诉他们。
“时日?”月九幽问。
“先吃药三月清骨毒,再依我的法子锻炼,年余能走。”冥药看着吃惊的御霆轩道。
“代价?”月九幽又问。
“都是银子能办的事儿,看他家大业大,应该无碍。”冥药与月九幽之间已有深深的默契。
“好,你先去开方子。”月九幽对冥药说。
冥药识趣地点点头,就出了门去。
“那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?太后。”御霆轩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,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是你付得起的代价。”月九幽凑到他的耳边,将自己的要求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