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啊!”军师把自己在河谷的失利也算到了意王的头上。
军师还以为自己这回立了功,可是才刚刚走出镜流王的寝殿,就被镜流王的侍卫一剑刺死在台阶下。
镜流王只有这第三子了,他还能指望谁。他本来也怕打不赢,就是要放弃灏洲的,现在也只能如此了。他找了意王前来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,并没有对他说自己知道了他投毒的事。
“父王,我觉得除了降没有别的方法了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这意王本就没读多少书,整天在女人堆里待着,头脑有一些,但是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本事。靠的就是一张巧嘴来博他父王的喜爱。
“降?”镜流王想细问如何降。
“那灏洲他们占便占了,送给他们就是。我们只要镜都和淖城。以后我们镜流对他们曜国称臣,每年上供,既可保平安,又可保住我们御家血脉仍掌握这朝政。”御霆荣接着说。
“荣儿说得有理。”镜流王想了想说。
“您觉得可行,我便去让他们理降书,不日送去给曜军,听说那太后就在灏洲,这样更好,曜国本就是那太后说了算的,我们恳切些,她一定会被打动的,女人嘛!”御霆荣建议道,他自认为阅女无数,可是他不知道这位女子与他见过的完全不一样。
“就按你说的去办。还有,若你四弟……还活着,就请他们把你四弟也一并放回镜都吧,他一个病入膏肓的人,他们留着也没有什么用。”镜流王想起了常住在灏洲的四子,没有他的消息,不知现在是死是活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御霆荣平日从未理过政事,现下这王城国事竟在他一人之手,已经开始飘了,对朝中各人指手画脚,就像自己已经是王上了一样。镜流王病着,大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降书是好写,可是这降书谁送才是问题。人家坐在那里的是太后,镜流王现在动不了,若只是派个大臣,只怕是人家会掀桌子,但是派这最后一个王子去,又怕肉包子打狗-一去无回。
御霆荣也深知这个道理,让他去送死是绝对不可能的。最终,他们还是决定先派一个大臣先去送书探探情况。实在不行,自己再出马。
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,平日什么事情也不做的他,居然要做这许多事情,竟感觉疲累无比,对女人都失去了兴趣。他对曜国真的感谢多过于气恼,因为没有曜国,他是没有机会得到这权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