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看他们对战,其实心已凉了。拥有这么一批高武功的人,定不是什么普通人,看来自己想要逃脱已是不可能了。
正在这里,来了两个守卫,打开铁门,将她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。这个房间一看便是刑房,却同样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刑台上都一丝血迹都没有,刑具台上摆着了几十样刑具,个个都如新的一般干净。
守卫刚将她锁在刑架上,月九幽一行便到了。
白荼顿时睁大了眼,看着来人。
“识得我?”房间虽然在地下,灯却燃得亮,亮到月九幽看到白荼睁眼的样子,“当然识得我。”
小汜朝主管这私牢的孟长老抬了抬下巴。孟长老便走上前去,拿出银针扎在她几处穴位。这时,白荼便可以说话了,也仅是能说话。孟长老守在她身边,一旦看到她有想咬舌自断的想法,便除去其中任何一根针她便会恢复到舌头都动不了的状态。
“想试试我月家的刑再说呢?还是现在就说。”月九幽从刑台上随意拾起一个刑具在手中把玩。
“只管来,我受得住。”白荼可以说话了。
“那他呢?可受得住?”月九幽坐回椅子上,椅子不太舒服,她左右不太得势,“这椅子,下回换换,时间长了背疼。”这后面这句话是说给小汜听的。
“是。”小汜忙答。
这时,门外又有两个守卫拖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,已经只剩半条命。白荼一看,正是石嶷,心里一紧,表情也有些变化。
石嶷已经从昨晚开始被行刑直到今日午时,由孟长老亲自进行审问。至今还没有一人能在他面前不开口的,时间而已。这石嶷算是厉害的,坚持了四个多时辰,这才说了几句,不过已然是够了。
“你的男人吧。”月九幽是什么人,这表情一下就被她捕捉到了。
“男人而已。”白荼笑笑。
“是没有什么用了,已经招了不少了,白荼,白老板。去抓白雅、白芷的人也已经在路上了,不久,你们可以在烨都团聚。”月九幽也笑笑。
白荼闭着眼叹了口气。这知道白雅、白芷的人只有几人,而这石嶷正好是其中之一。
“其实你不过为了钱,钱我也照给,而且我再加一倍,你只需告诉我想杀我的人是谁,人都不用你杀,我自己会去。”月九幽知道只要说出这两人的名字,她便不得不妥协了。做这样的生意,还有家人,便是最大的忌讳。
“我并不知道金主是谁。”白荼绝望地回答。
“没见过?”月九幽问。
“见过,只听到声音,没有见到人。”白荼一五一十地答道。
“在哪里见的?何时见的?有何特别之处?”月九幽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