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陈水？”
后者点头，站在那，孤零零地，抬起头看陶耀文。
二人对视。
陈水嗤笑一声：
“几年前在京城的家宴上，我见过你。”
“那时候你还没这么高。”
陶耀文点了点头：
“我们可能见过。”
“但我对你没什么印象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这次回来，会是什么后果吗？”
陈水洒脱一笑：
“当然。”
“我早就听说，陶耀文年纪轻轻，但办事格外老练干脆。”
“就连陶贺都不如你。”
陶耀文还是没什么表情，紧接着他俯身，探头到对方的耳边，用只能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：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“只不过，别拿我和陶贺那种废物比。”
“他一把年纪，没能带着陶家更上一层台阶，反而把自己搭进去，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陈水没有回答。
她知道，面前的年轻人，比陶贺更加可怕，更加狠辣残忍。
陶耀武没再多说什么，而是转身对张胜说了一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