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霍曜交代过的,温酿心中有数。
霍砚山冷哼一声,摆摆手让身后的助理把果篮放在桌上,才开口。
“怎么,我一个做公公的,还不能来看看霍家的孙子了?”
佣人有些为难,“这……”
温酿不想生出是非来,“没事,爸爸来看看我和孩子而已,你先出去吧。”
霍砚山这么明目张胆过来,倒不像要为难她的样子。
温酿给佣人一个眼色,后者还是有些不放心开口,“夫人,我就在外面,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等关上门,病房里只剩下温酿和霍砚山两个人。
“爸爸。”
温酿声音很低,手不自觉的抚着小腹,眼神多多少少带着几分防备。
她不知道霍砚山来的目的,但温酿很确定的是,刚刚出去的佣人这会儿应该通知霍曜了。
霍砚山坐下来,盯着温酿,半响才开口,“孩子没事,算你的福气。”
“但你也别以为,靠着孩子就可以一劳永逸,永远坐着霍家太太这个位置。”
温酿抿着唇,“我没有。”
霍砚山冷哼一声,“那个医生的事,就到此为止吧,再查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。”
温酿不甘心的抬眸,久久没有说话。
为了叶家,一个叶音溪,连自己的亲孙子的安危都不顾吗?
霍砚山紧接着开口,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你能攀上霍家,享福这么多年,你该知道怎么做吧?”
说完,霍砚山便站起身来,沉声开口,“只要你答应,郊区有一块地,算是我给孙子的见面礼,你想新办酒厂也好,做别的也罢,随你。”
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