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酿才刚走到楼梯口，远远地看见霍砚山坐在饭桌上。
一个人喝着小米粥。
温酿抱着胳膊，并不打算过去坐下，只走近了一些，“爸，你找我？”
她又不傻，能看清楚霍砚山眼底的厌恶。
霍砚山冷哼一声，“我想来想去，还是觉得你最可疑。”
“实话实说了吧，你是不是朝我喝的东西里下药了？”
温酿皱了皱眉头，随即瞥见霍汀洲从楼上也走下来，目光看过去。
后者却一脸坦然，这人安的什么心？
“没有。”
温酿抿着唇，淡淡开口，“昨晚人那么多，更何况许是你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不好……”
“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知道！”
霍砚山摔了手上的筷子，温酿站在原地没有动弹。
昨天闹了那么久，今天还要找她出气？
“你是不是听他说了什么？”
温酿看了一眼霍汀洲，缓缓地启唇，“爸，他巴不得霍家出乱子，你怎么还不明白？”
霍砚山瞅了一眼霍汀洲，“这事用不着你管。”
“不过我告诉你，好在是我昨晚没什么事，要是有半点事，你看霍曜会不会放过你。”
温酿深吸一口气，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半点意义。
她转身就要离开，却被霍汀洲叫住，“嫂子，不坐下来陪着爸，吃个早饭吗？”
温酿头也不回，直接抬脚离开，全当没听见。
身后的霍砚山却接过话口，“你看看她，什么态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