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琳来找过我。”
李程度也不瞒着，“霍砚山也是，那个老狐狸早就在我身边布下眼线，我也不得不防。”
原来是霍砚山的人。
温酿想着，沉声开口，“那李叔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李程度嗤笑一声，“我一把老骨头了，从前在公司还能有点话语权，如今就剩下一点股份而已，能有什么用？”
“但你可以回去告诉霍曜。”
李程度眸色认真了几分，“如若霍砚山真的动手，我手里的股份随时为他准备着。”
“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？”
温酿有些好奇，不单单是这李程度的态度，更是对他的话有些怀疑。
万一是骗自己，那霍曜信错人，日后可就更难办了。
李程度喝了一口酒，看了一眼温酿，沉声开口，“滴水之恩，当涌泉相报。”
“当年扶持我，一直帮助我的，是谭老爷子，并非他霍砚山。”
“更何况，霍汀洲虽然有能力，但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，霍曜又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“怎么选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温酿也不必再问下去。
即便李程度的话有可能是假的，但李程度眼底的坚定，温酿看得明白。
那是一种信念。
有信念的人，又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呢？
温酿把红酒递了过去，“李叔，听霍曜说，你平日里喜欢品酒，我就给你选了两瓶。”
“希望你会喜欢。”
李程度看了一眼，笑着说，“太费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