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双标的，不是吗？
李程度这时候开口，“这位就是霍总的夫人吧？”
“倒是头一次见。”
霍砚山冷哼一声，直接开口，“上次不是跑去你家里，被人拦在外头了？”
“是吗？”
李程度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，随即开口，“真是抱歉，有时候下人不会处事。”
温酿抿着唇，配合着开口，“不碍事。”
“李先生不记得我也正常，没准真是下人没有通报，我哪里敢怪罪？”
霍砚山瞪了温酿一眼，“你给我收好自己的小心思！”
“要不了多久，这霍曜没准就厌烦你了，到时候别哭着求着，丢人现眼。”
电梯到了，温酿退开，让两人先进去。
一路到楼底，电梯里都很安静，没人主动再说话。
只是温酿透过玻璃反射，跟李程度对视一眼，能明显看到他眼底的深意。
电梯一到，打开门，三人正巧撞上叶家人。
“霍总，我刚想上去找你呢。”
叶父站在旁边，点头哈腰的模样，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所谓老总尊严。
果然钱才是一个好东西。
温酿站在最里面，只能等着他们走出去。
不远处，叶音溪和叶母似乎也在等着，只是没有第一时间过来，看到温酿，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。
不知怎么的，叶母走上前来。
“霍先生，真谢谢你看得起溪溪，让她来霍氏集团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