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霍曜最近的周平,抓着霍曜的手,用力的要去掰开他。
许久,他才松开了手,“唉,真是个疯子!”
他知道在霍曜最难的时候,是温酿细心陪伴他,照顾他,才让他重拾信心,重建光明。
知道两个人感情深厚,若是换做是他,找了大半个月都没有一点消息,他肯定也会得失心疯的。
肖墨喊来服务员,要来了医药箱,打开医药箱,拿出里面的消毒液和镊子,向着霍曜走去。
正要给他处理伤口时,霍曜大手一挥,“不用管我。”
“兄弟,我也不想管你,温酿回来看到你残了手,她肯定会心痛,流泪自责的……”
外界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女人已经葬身在了大海里,只有他还坚信她还活着。
他担心温酿被人虐待,担心她受伤,担心夜里没有他照顾,听到打雷声会哭。
不过,好在京都半个月里没有打过雷。
可她人在京都吗?
医生又不在,肖墨蹲在地上就像老妈子似的,给他细心地捡着手掌上的玻璃碎片。
身为兄弟,他知道,霍锦是不会去医院的,所以他才在这里给他包扎伤口。
包厢里都是自己人,霍锦按了按头疼的太阳穴,闭上了眼睛。
一通电话打到了周平的手上,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,他接了电话。
“这么点小事都要问我,要你们做什么?”
说完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,转而看向霍曜,怒气全无,声音带着丝丝般的讨好。
“曜哥,那个女人都在我那儿关了24小时了,是放了还是怎么样,我都听你的。”
这么快就已经24小时了吗,时间过得这么快吗?
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,霍曜缓缓闭上了眼睛,沉默了三秒。
“在你那继续关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