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说罢,张飞就展开了信,一目十行的看过之后,直接就卷了起来。
然后他又从盘子里拿了个鸡腿儿,照着最大的那块儿肉上,狠狠的咬了一口,紧接着就灌酒了。
许攸看了看旁边放鸡腿儿的盘子,大眼一扫,还有十来个左右,估摸着老张,自这次之后,看到鸡腿儿就想yue的。
一个人,一辈子吃多少东西是有限的,除了主食之外,很多东西,如果让你连吃十天,你看到就会yue,更不用说吃了。
许攸在后世一个朋友,开货车去西藏,大雪封路,困了十来天,全靠车上一箱火腿支撑,后来看到火腿就想yue,更别说吃了。
关键是老张连吃了两个鸡腿儿,也没有要跟许攸说信的内容之意,也没有要请许攸吃个鸡腿儿,真不懂老张,怎么可以这么旁若无人的。
许攸忍不住道:“翼德,我想吃个鸡腿儿。”
听到这话,张飞正要下嘴咬鸡腿儿,嘴巴又缩了回来,道:“要吃鸡腿儿,回你自己的府上去吃,俺老张的鸡腿儿,那也是钱买的,上个月的军饷难道没发给你?”
“发了。”
“发你还问我要鸡腿儿吃?自个儿买去吧你。”
许攸道:“鸡腿儿不鸡腿儿的,都是次要的,皇叔在信上说了什么,你不打算告诉我吗?”
张飞咕嘟一声往嘴里灌了口酒,稍加思索,道:“哦,俺大哥在信上说了,我现在受伤,让我把南郡太守的位置,让给你坐,不知道你愿意做不?”
老张说完,握着酒壶的手,就腾出了一根手指摸了摸鼻子。
许攸哼哼一笑,道:“如果皇叔真让我做南郡太守,我还是非常乐意的,但是你刚才明显在说谎。”
张飞装作满脸无辜之样,道:“说什么谎,俺老张说的话,句句属实,绝不可能是假话。”
张飞说着话,又腾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鼻子。
许攸道:“还说你没有说谎,没有说谎,你干什么要摸鼻子?”
张飞一愣,道:“我摸鼻子了吗?”
许攸道:“就这一会的功夫,你已经摸了至少两次鼻子了。”
张飞眼珠滴溜溜一转,道:“摸鼻子怎么啦?摸鼻子就是说谎?简直笑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