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不是问题。
他肃清了十三座洞天。
每一座洞天周边都环伺着几千万、一个亿，甚至两亿人口。
尽管仙国的秩序比圣朝好的多，所有人的心灵亦是颇为纯粹，可十三座洞天下来，他身上的清光仍然冲上了四位数。
几道、十几道，乃至几十道清光的消耗都已经不怎么被他放在心上了。
他这边真灵消耗严重，而原本对灵识、天师还有些懵懵懂懂的谢羽升在得到“辰光九炼观想法”的灌注后，仿佛直接从一个萌新，变成了在天师一道上钻研了几十年的老司机。
天师、大天师，乃至天君的种种玄妙尽数在他面前展现。
就这么片刻，他居然有了一种要凝聚真灵的趋势。
只是，现在的他积累的灵识实在太过稀少，真要凝聚真灵，怕是会导致他的肉身崩溃。
一时间，古今来停止了“辰光九炼观想法”对谢羽升的继续灌注，在谢羽升本身沉浸在练出灵识的美妙状态时，他则通过这股灵识之力感知起外界来。
“有灵性力量！”
透过这阵微弱的灵识，古今来第一时间判断出了这个十分关键性的信息。
蓝星！
存在着灵性力量！
不过片刻，他又有些不解起来：“如果蓝星存在着灵性力量，自然就会形成灵气，进而衍生出修炼者文明，可为何……”
他全力激发真灵，通过谢羽升的灵识细细感应四周，渐渐的……
他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蓝星上的灵性……好像束缚不住？衍生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消散？”
古今来喃喃自语。
就像用竹篮子打水，哪怕蓝星芸芸众生身上衍生的灵性再多，没有合适的容器去容纳，自然也无法形成灵气，供人修行。
“那个容器……是灵界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