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构成方式不同罢了。
就像一个人在网络上进行聊天，在他不知道对面只是一个机器人客服时，他会产生异样的情绪吗？
不会！
能交流的，就是同类。
是否是由血肉之躯构建的真人，亦或者电子代码虚拟而成的个体，并不重要。
同类和同类的根本，就在于交流。
而现在……
古今来，勉强拥有了和这种名为“灵”的同类进行“交流”的能力。
尽管他是靠着清光才达到这种状态。
但……
“跳出‘人类’形态，乃至于‘物质’形态的桎梏，直接接触灵性宇宙，和万物之灵、众生之灵、宇宙之灵进行交流、沟通，再将他们的在外形态重塑……”
古今来心中震撼。
造物！
这是造物！
传说中天师们真正的极致！
开辟了圣域，开辟了一个前所未有璀璨文明的造物之境！
悟透这一点后，古今来眼中的“灵性”宇宙顿时涣散。
世界重归模糊。
那种碰触“真实”的感觉亦迅速消失。
“不够！还不够！”
没有半分犹豫，新的清光再度被他投入意识体小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