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身，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甚至……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未来类似于他这样的例子会越来越多。
只不过那些人无法在短时间里成长到可接触“真实灵界”的地步从而返回到蓝星将猜测证实罢了。
“所以，我的猜测是真的，虚空投影术投射到谢羽升身上之所以消耗如此之大，是因为我突破了两者间时空限制的缘故，相当于从过去，投射到了未来，或者相当于从未来，投射到了过去，而先前我那种虚弱感，以及和本体间的感知降低，也并不是因为灵识、真灵等问题……”
古今来心中明悟。
是时间。
时间的流动，阻隔了真灵和本体间的联系。
以至于即便他投入清光，都无法将这种影响彻底消除。
“老祖，你没事吧？”
古朝阳忍不住担忧的问了一句。
凌霄宫现在局势一片大好，古家，乃至于整个天南荣辱兴衰尽系于古今来一身，如果他有半点闪失……
对古家，对凌霄宫这个新生势力来说，简直堪称致命性打击。
“我没事，只是参悟神通太过沉迷罢了。”
古今来道了一声。
他看了一眼场中众人：“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到要兵发木州的时间了吧？”
“是。”
辛天弃点了点头：“我们凌霄宫本部的人马，来自凌霄宫内部各殿的人马都已经完成了结集，只等南王殿下一声令下，大军开拔。”
说着，他语气微微一顿，有些担心的看了古今来一眼：“殿下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佳，要么……进军木州一事推迟一个月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
古今来舒缓了一下情绪：“我不过是消耗了一些灵识罢了，服用一些元灵丹很快就能恢复过来，木州之战既然已经制定好了完整的战略，自然该严格执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