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命大于天,你这些年都白跟着爷了。”此时正走到一个拐弯处,胡凭骑马赶上来,然后才跟楚卫见礼,一脸兴奋道:“爷,您绝对猜不到,白何住干的那个酒楼,背地里的东家是谁。”
胡凭没跟着去权府,而是到二爷给的那个酒楼去带人去了,直接送到京兆府去的,还没到地方,那家伙就说他们背后的东家是谁谁,叫客气点。
胡凭一听,便立刻去权府,这是绕了一圈才追上。
“权一重?”
他还没卖一下关子,自家爷就猜出来了。
胡凭有些泄气,“爷您怎么知道的?”
张枯、萧山,还有买了一筐子肉饼回来的飘风,看见他这样,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。
萧山道:“你那么一问,别说爷了,我也猜得出来。”
胡凭拿了一个肉饼,咔嚓咬一口,外皮酥脆内馅儿鲜香,又立刻不委屈了,“好些天不吃刘婆婆家的门钉肉饼,还挺想的。”
一路到了大理寺,一篮子肉饼已被四个人吃得七七八八。
还在后面的几个下属打着眉眼官司:爷怎么了,至于让一具尸体恶习得吃不下去饭?
是权一重为人太恶心了。
怎么个恶心法?
没去权府的胡凭正悄声问走在他旁边的张枯,张枯突然一嗓子跟打雷似的:“新姑娘,爷,是新姑娘。”
楚卫很想抬手捂住脸,他看见了。
姑娘一身淡青色罩纱衣裙,发髻简单,素面朝天却依然明眸皓齿。
看见她,楚卫有种天地一清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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