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桃q说话。”
台面上就剩两幅牌,一副最多四个2,一副可能是同花顺。
男人将台面上所有的筹码往中间一推,“你最多四条2,而我可能是同花,跟吗?”
贺景承靠在椅子上,缓慢的吐着烟圈,“为什么不跟?”
他示意让荷官把筹码推进去。
男人看见他跟脸色变了变,毕竟他台面上的牌可能是同花,他本想赌一把,没想到贺景承还敢跟。
贺景承也不是有钱就任性,而是他赌对方摸不到那一个k。
他底牌两张k,牌面上弃了一张,还有一张。
贺景承翻开底牌,三条2带一对k。
男人不开也不行了,果然是没摸到那个k。
今天贺景承的手气不错,几乎一直赢。
但是兴致不怎么高,烟抽的不少。
沈清依倒是很高兴,经过几局也明白了玩法,玩的不亦乐乎。
这时,贺景承的手机响了。
他随手接起来,甚至没看来电显示。
那边严靳挺为难,蹉跎一下,“人昏倒在公司门口了”快看”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