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没在那么刻薄,“别装可怜。”
沈清澜敛起所有情绪,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,笑着说,“贺先生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贺景承依旧没放,将她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脸上,“这里是用来摸的,不是用来打的明白吗?”
沈清澜减缩着指尖,不愿意触碰。
这个男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。
贺景承没勉强,毕竟昨天做的确实有点过了,于是松开了她的手。
这才看见她手腕上的绑痕。
现在还是红的。
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特别明显。
贺景承想去触碰,沈清澜的快速的躲开他的手。
贺景承的手停留在半空中,片刻,很自然的收回,起身靠在床头,摸了根烟抽。
沈清澜裹着浴巾,掀开被子下床,贺景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,“协议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,你没资格。”
沈清澜的动作一顿,头也没回,“你想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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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没结婚这期间,我有需要你就得洗干净,躺那儿,供我消遣。”袅袅的白雾,从他的薄唇中吐出。
字字句句如刀一般锋利,深深的戳进沈清澜心里。
她捂着胸口,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,才能阻止那颗破碎的心不会流血。
她用力的按,按住伤口。
她绝望的看着窗户,透过窗帘的缝隙,看着慢悠悠飘落的树叶,眼神空洞的像是没灵魂的木偶。
他把自己当妓女?
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