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有血,都是一愣,这么严重?
“愣着干什么?”沈清澜冷声。
回过神来的保全人员,立刻去抓沈沣。
轻而易举的就把沈沣控制住,双手被保全人员架住。
“你们放开我!”沈沣挣扎着,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失控。
他们自己不敢做主,看向贺景承询问。
贺景承从始至终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,眉目清冷,又似乎不似表面这么冷静,负手站在着,嘴角的冷意从无到有,愈发的浓厚起来,“持刀,故意,伤人。”
语气缓慢字字句句,一条一条,像是在说沈沣的罪状。
别的他可以宽容一些,可是刚刚他差点伤了沈清澜。
这是要送局子?
“我说的话,听不懂?”贺景承彻底怒了。
“懂,懂。”队长头子训斥属下,“这么没眼色,还不把人弄走。”
贺景承单手扣住沈景澜的肩膀,在保全人员的护送下,离开嘈杂的人群。
到了酒店内,沈清澜拉着贺景承的手臂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贺景承伸出手,掌心一道六七厘米的口子,还在流血,沈清澜低着眼眸,“去医院吧。”
贺景承收回手,拥着沈清澜上电梯,“小伤,回家清理一下就行。”
沈清澜瞪他,“我看伤口挺深的,还是去医院。”
贺景承笑了,笑的像是清泉的波纹,从内而外,从唇角漾及满脸,“我喜欢看你在乎我的样子。”
沈清澜,“……”
这人……
这都什么时候,还能这么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