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可否认的是，这钱花的太值了。
一个星期的时间，单曲下载总量达到了惊人的两千多万。
按照b级合同规定，
b级合同艺人发售的每一张单曲，所得盈利总和，公司需抽取百分之五十。
也就是说，
陈明这首歌到目前为止卖了两千多万。
而公司可以拿一千万。
扣除掉公司之前支出的宣传成本，还能赚四百多万。
拿到数据的那一刻，郑荣差点老泪纵横。
他在分部当了这么多年的音乐总监，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么高兴过。
更重要的是，
《辞九门回忆》这首歌前期靠宣传走红，但后期完全就是“自力更生”。
它本身歌曲的质量就极高！
每一个听过的人都会下意识的选择转发。
这就完全省去了宣传的成本。
华博上，
一条评论被炒上了热搜。
仔细看去，
这是一条长达五百字的评论留言，通篇都是对《辞九门回忆》的详细解析和情感分析。
甚至连其中用到的乐器，各自的配合都解释的非常全面。
而评论留言者，是蔡一清。